沉瓜浮李,是判断水果是否成熟的一种方法。打来一桶清水,将***摘的瓜放在桶里。如果瓜已经长成熟了,它就会自然地沉到桶底。
同样方法,将***摘的李子放在盛满清水的桶里,如果是成熟的李子,它就会浮在水面上。这就是沉瓜浮李的意思,短短几个字,包含着劳动人民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智慧。
行李是一个古老的词汇,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已沿用。《校注》:“[行李]本义为使者,《左传·僖公三十年》:‘行李之往来,共(供)其乏困。’在唐代口语中有‘旅行’、‘外出的前驱者’等引申义。
杜预注行李,使人也。朱骏声释“李”行旅。今一般指出行者所携带的旅行中需用的少量物品。
李是指包裹,箱子的意思
通常指行旅人出门时所带的衣物、生活日用品等,并将其打包好能轻易携带
李:《说文解字》认为是“树木的果实”,字形***用“木”作边旁,“子”是声旁。 后因此果酸甜生津,解困解乏,对于徒步长途跋涉的远古旅人,几乎是一种必备的慰问品,于是演变成旅人行囊内旅途预备用品的代名词。
通常指行旅人出门时所带的衣物、生活日用品等,并将其打包好能轻易携带。李”字是什么意思?恐怕很多人都不清楚。 原来,“行李”本来应该写作“行理”。《左传·昭公十三年》:“行理之命,无月不至。”
杜预注:“行理,使人通聘问者。”
出使的使者被称为“行理”。引申为旅行的人
行李”一词在春秋时代就有记载。比如,《左传·僖公三十年》:“行李之往来,共(供)其乏困。”《左传·襄公八年》还有:“亦不使一介行李告于寡君。”这两处的“行李”,魏晋时期的经学家杜预这样注释:“行李,使人也。”意思是说“行李”是指行使之人。行人为何叫“行李”呢?唐人李济翁的《资暇集》认为“李”是“使”的讹误,“行李”本来应该写作“行使”,即出行的使者。清代学者朱骏声《说文通训定声》中说:“李***借为理,实为吏。”也就是说,“李”字和“吏”有渊源,“行李”指人就不难理解了。
到汉代,“行李”还被引申为“行旅”之意,蔡琰《胡笳十八拍》有云:“追思往日兮行李难,六拍悲来兮欲罢弹。”这里的“行李”就是“行旅”之意。可见,“行李”一词在春秋至两汉时代,其含义几乎都指“人”而没有涉及“物”。
从唐代开始,“行李”一词有指人和指物的双重用法。一方面,它被用来指称官府的导从之人。《旧唐书·温造传》有这样的记载:“左拾遗舒元褒等上疏论之曰:臣闻元和、长庆中,中丞行李不过半坊,今乃远至两坊,谓之‘笼街喝道’……敇曰:宪官之职,职在指佞触邪,不在行李自大。”可见那时对官员使用“行李”(导从人数)是有规定的,对于讲排场、摆威风而滥用“行李”者是要追查的。
另一方面,“行李”在唐代开始用来指出行时所带的衣装。比如,白居易在“题赠李卢二中丞”一诗中这样写:“闻君每来去,矻矻事行李。”“行李”所指的便是衣物,这也是“行李”一词从“行人”过渡到“行装”的开端。
宋代基本上因袭唐代的“双重”用法,但似乎更倾向于用来指称行装。苏轼《与程德孺运使书》写道:“约程四月末间到真州,当遣儿子迈往宜兴取行李。”宋代张邦基《墨庄漫录》也提到:“早晚即行,试遣人往求之,时行李已出房。”尽管宋代时,将行李解释为行装已很普遍,但在当时对这个说法仍存在争议。宋代马永卿说:“今人以行李为随行之物,失之远矣。”他对行李指行装抱有成见。而宋人方勺则持反对意见,他在《泊宅编》中说:“盖人将有行,必先治装……今以行李名装,何为不可?”这一说法支撑了“行李”词义向指物发展。
宋代之后,“行李”还有指称人的。元代傅若金《送张秀才北上将赴海》一诗这样写:“身逐征帆赴海涯,道逢行李问京华。”这里的“行李”还是指人。不过,明代开始,“行李”演变为专指出门旅行所携带的东西,这个含义也逐渐固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