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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愈和白居易是中唐时期的两位著文坛巨匠,为什么没有成为朋友?我们一起来分析这个问题:
韩愈生于768年,白居易生于772年,他们之间有很多相近之处:年龄相近、登第相近、 仕历相近、 理想相近、 性情相近、有共同偶像杜甫,有共同朋友张籍,张籍曾介绍韩愈、白居易相识。 有过交往。从白居易的几首诗歌看,他跟韩愈曾同游长安名胜曲江以及两处私家园林,一起饮过酒,并有诗歌唱和…… 但是,韩愈与白居易终究只有蜻蜓点水的交情,并没有成为朋友呢?
笔者认为主要有以下原因:
一、政治倾向不同
在政治上韩愈趋向保守,在意自己遭遇,为自己鸣不平;白居易不满现实,关心百姓疾苦,为穷苦百姓说话。
二、性格不同
俗语云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
白居易与韩愈为何尿不到一个夜壶里?原因很简单,白居易进而为仕,比韩愈晚,是因为在西安城白住着便宜,没事儿写诗玩儿,就写唐代“梨花体”***府诗一百多篇,其风格是规讽时事的巨多,这些诗流传到皇帝老儿的书桌上,皇帝老儿一读,大为惊喜,想不到这京城里还有这么一个人才啊,于是就亲自下令召见小白,并封也翰林院的学士。
而在这之前,韩愈早已经在唐朝的诗词江湖上打出一片好大的地盘了,韩愈是正宗通过考试入场的进士,自然会对小白同志走皇帝的后门进翰林心里有那么一定蔑视吧?别人辛辛苦苦的背《论语》,凭什么小白同志就可以不通过考试呢?
另外,白居易初到长安,就拿着他十四岁时写的那首《咸阳道上草》“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,野火烧不尽,东风吹又生。远芳侵古道,晴翠接荒城,又送王孙去,萋萋满别情。”去拜谒大佬顾况,起初,顾况看见他名帖上的“白居易”三个字,有点瞧不起眼前的年轻人,开玩笑说“长安物贵,居人不易”,等到读到“野火烧不尽,东风吹又生”时,急忙收了小视之心,感叹道:“有句如此,居亦何难,前言戏之耳。”
在古代,给谁递名帖是有讲究的,有才华的后进拜谒谁,才会在得意之后带来一片好的声誉,而白居易进京之后,没有去拜谒成名已久的韩愈,韩愈自然心里更加不喜这个小白,越是才高,就越对他意见大。因为韩愈这个有大学问的人有个好为人师的毛病,这一点从“推敲”的典故中就能看出,他提携后进贾岛,把人家贾浪仙的“鸟宿池边树,僧推月下门”,改成了“僧敲月下门”,尽管留下了千古美谈,但确实把人家小贾的诗改的很烂,好在贾岛也是愿意借大佬之名成名,极力推崇“敲”比“推”好,别人也就没啥意见了。
韩愈这个人据说七岁能诗,也是一代神童,长大后博览群书,博闻强记,奇词奥义如探囊取物,诗意高古,行文有富贵气象,气势非凡。
而白居易这家伙,写出的诗却先拿出来读给邻居的老太太听听,老太太说好就好,老太太说听不懂,他会立刻去修改成更加白话俚俗的文字儿来。
韩愈是用深厚的学问作诗写文章,而白居易是靠天才的才情打天下。
韩愈的诗,书卷气浓厚,遣词造句都非常严谨,掀雷抉电,气势雍容。
白居易则相反,白居易写诗,仿佛不是作出来的,好像这首诗原先就放在大自然之中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,他顺手把这诗给抄下来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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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中唐时期文坛巨匠,白居易和韩愈都是那个时代的代表人物。说他二人形同陌路,我认为有以下几点原因:
一,二人政治观点不同,白居易倡导***府运动,而韩愈则推崇古文运动。两人虽然都是同一时代的文学领袖,却因文学观点不同,互不友好。
二,也不能说韩愈和白居易形同陌路,他们之间也有过互动的,首先,白居易给韩愈写过五、六首诗,韩愈只回白居易一首,从这里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友好关系,白居易与韩愈之间互赠诗歌多少,因人而异。
三,文人之间总是互相攀比,互相比较,比较的过程中不免要暗中观察,暗中较量。在当时朝代,白居易的诗还是很受欢迎的,他的诗通俗易懂,朗朗上口。而韩愈一直看不惯白居易的诗风,还用“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”来嘲讽白居易。但是韩愈毕竟是文坛领袖,他觉得有点错怪白居易,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。幸好,他们之间有一共同的朋友叫张籍。
张想方设法帮助两个人修复裂痕,便想到了郊游。但是最后白居易以各种理由推辞,那天成行的只有韩愈和张籍二人,韩愈碍于身份,不好发作,只能写下一首诗发泄不满。
同水部张员外籍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
漠漠轻阴晚自开,
***映楼台。
曲江水满花千树,
韩愈,唐代文学家、哲学家、思想家,河南人;白居易,唐代现实主义诗人,河南郑州人。韩愈比白大了4岁,出道早,又是唐宋八大家之一,文学地位很高,对白有看法也可理解。白擅长白话诗,韩愈以文著称。
从思想上,白居易倡导***府,而韩愈崇尚古文运动。文学观点不同,缺乏交集,自然关系不咋地。道不同不相为谋吗?何况文人相轻,关系能好到哪去。
试想下:韩愈是京城大官,文学地位又很高,又是散文界古文运动的老大。看不惯白居易的诗风,也能理解哈!
实际上,韩愈有个学生和朋友叫张籍,是诗人,恰好和白居易引为知己,张籍知道两人之间不和谐,想修复韩白关系,***组织郊游。但成行时却只有韩张,白以各种借口爽约了。韩就寄语白二十二(白居易)说:“曲江水满花千树,有底忙时不肯来。”明显有嗔怪之意。白看到后想韩愈一定是误会自己了,就回了一首“小园新种红樱树,闲绕花行便当游。何必更随鞍马队,冲泥踏雨曲江头”一方面不愿趋炎附势,另一方面不愿踏雨冲泥去。可见,耿直中难免增加误会,您看呢?
其实,白居易给韩愈写过诗,本意也想交好,但因个人性格和种种原因,韩愈回过一次,明显白脸贴上冷***。
白写诗吐槽说:“近来韩阁老,疏我我心知。户大嫌甜酒,才高笑小诗”。众所周知,唐时甜酒是农家自酿的待客酒,档次低,杂质多,诗意比较浅显易懂。
韩愈爱好喜食丹药。白就“慰问”道:“退之服硫黄,一病讫不痊。或疾或暴夭,悉不过中年。唯予不服食,老命反迟延。”是不是也有点太过了。
两人形同陌路,也就好理解了。不知各位客官,如何看待呢?